
这样一个人适合作为孩子的监护人。”陆红坐在被告席上,双手捂住了脸。她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法院把孩子的抚养权判给了我。陆红需要支付抚养费。走出法院,她叫住我。
“建华。”她的声音很沙哑。“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我没有回头。“回不去了。
”纪芳骑车送我回家。路上,她忽然开口。“林向阳的案子,我一直觉得有蹊跷。
”我愣了一下。“怎么说?”“林向阳只是个工人,但她背后的资金往来很奇怪,而且,
她死在劳改农场,死得太巧了,就像是……被人灭口。”我的心一沉。“你的意思是?
”“我怀疑,林向阳和她弟弟林卫东,都不是那么简单。”车停在我家楼下。“苏建华,
离他们远点,尤其是陆红,她在那个旋涡里陷得太深了。”我点点头。我知道,她说得对。
我和陆红正式离婚了。她没有再来纠缠我。我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我没想到,
这只是一个开始。林卫东开始变本加厉地胡闹。他先是到处写匿名信。
他把林向阳塑造成了一个冤死的英雄,说自己是烈士家属,说我这个丈夫如何恶毒,
如何逼走陆红,让他神经衰弱加重。他写得声泪俱下,引来了很多不明真相的人的同情。
很多人开始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然后,他开始跟踪我。我上班,他就在单位门口堵我。
我接孩子,他就在托儿所门口哭。他甚至跑到我父母家门口,跪在地上,说是我害了他。
我报了警。派出所来了,他就装晕,装可怜。民警也拿他没办法。陆红来找过我一次。
“建华,你别刺激他了,他精神状态不好。”“是他来骚扰我。”“他只是太依赖我了,
你让一让他,行不行?”我看着她,觉得可笑。“陆红,他你惯出来的怪物,你自己处理好,
再有下一次,我会向你们单位和街道反映情况。”她走了。但林卫东的骚扰没有停止。
他变得更加疯狂。一天晚上,我带着孩子回家。刚打开门,就看到他坐在我家的客厅里。
他不知道怎么进来的。他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对着自己的手腕。“苏大哥,你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