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亲自握着利刃,割了我的肉。快要结束时,温书礼在旁边突然踉跄摔过来。
本来已经离开我皮肉的刀,再次重重刺进血肉。鲜血顿时汹涌而出,我痛到差点站不住,
后退两步,勉强靠在桌边。沈知愿却没看见我,她匆忙环住温书礼,焦急的关怀。
温书礼直喊冷。她又翻看注意事项,上面说需要把温书礼泡在温水中。
沈知愿亲自把他扶进我们婚房浴缸,回头给我包扎好了伤口。然后便脱了衣服也进入浴缸,
俩人紧贴着依偎在一起。沈知愿温柔的模样如同爱惜一件易碎的珍宝。我终是没有站住,
瘫坐在婚房的床上。沈知愿爱怜的看着温书礼,隔着一扇门同我说话。“景年你知道吗?
我看见书礼就仿佛看见初遇时的你。”“那时你也像只受伤的小兔子般无助。
”“他跟你一样需要我,所以你也能理解现在的我是吗?”伤口渗出鲜血,
我忍着痛意无力笑笑。“嗯,我理解...”刚到穿越到现代时,见什么都害怕。
我是像小兔子,可我没有从别的兔子手里抢走唯一的胡萝卜。见我点头,她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