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忙着把冯香茹抱进怀里辩解:「我也只不过每月十五才依照礼制留宿她宫中,
并且哪怕留宿也是规规矩矩,没碰过她……」冯香茹哭着大喊:「一次也没有吗!」
李喻不自在移开目光,脸色有些别扭:「我……」我静静站在他们院外,心里冷笑。
是有一次的。李喻确实如冯香茹所写,一次都没愿意碰我。可我自从重阳夜宴,
便与皇后十分交好,有次进中宫拜谒皇后,皇后给了我一个木质小瓶。「太子妃。」
她定定对我笑道,「别看这小小一瓶,该怎么用,你最清楚了。」于是那晚我给太子下了药。
顺便,也给服侍太子的侍婢下了药。做完这些,我就去找裴尚清厮混去了。等到第二日,
我再悄悄从太傅府里溜回来,褪去衣衫,浑身青紫地躺在他二人中间。李喻吓疯了。
我哭得梨花带雨。「殿下,臣妾知晓您如今不怎么喜欢臣妾了,可为何如此羞辱我!」
李喻到底从前是真心喜欢过我的,对我尚有几分旧情在。他慌不择路地哄我:「莫哭,莫哭,
你莫声张。」反手扇了那侍婢一耳光:「贱人!谁准你爬上孤的床的!」侍女自己也吓坏了,
磕头不停讨饶。我故意哭道:「冯姑娘若是想在东宫栽培自己的势力,
也不必如此着急把侍婢往殿下的床上送……我又算什么呢?」那个婢女,原先是冯香茹的,
冯香茹原是想让她盯着太子动向。不过我这样一说,事情的味道可就变了。李喻头疼欲裂,
他在屋中无头苍蝇般踱了几圈,最后只得求我:「阿狸,你要什么我都给,给你赏赐好不好?
你可千万别说出去,连岳丈也不能告诉!」他终究还是忌惮我们江氏。一晚共睡两女,
这名声可确实不太好听。我阿爹若知道了,一定会气得找他老子告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