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都带着颤音。大姐抬头看了看天,太阳刚冒头,温度还没上来,
她指了指厨房:“你先去锅堂里烧火,正好烤烤暖,我这就去打水。”立夏一听,
立马钻进厨房,蹲在灶台前,往灶膛里添了几根干柴,火苗“噌”地一下窜起来,
映得她脸颊发烫,冻僵的手指终于有了点知觉。大姐拎着水桶,往大锅里加水,
等水冒热气时,立夏已经烤得浑身暖和。烧好水立夏收拾衣服,
拿盆打水到厨房隔壁用土墙隔的角落,飞快地脱了衣服,用盆里的水往身上浇,
冻得打了个激灵。她赶紧拿出系统里的肥皂,从头到脚仔细搓了一遍,生怕留下泥土的腥味。
换上厚衣服,立夏坐在灶台边,手里捧着个烤红薯,这才感觉缓过劲来。到了晚上,
全家又围坐在院子里,又开始“摸珍珠”行动。地上的麻袋里堆着今天捡的河蚌,
立夏坐在四哥旁边,手里拿着个河蚌,心里却在盘算:昨天她“摸”出三颗珍珠,
今天再出头就太假了,今天就当回空军吧。大家抠了一个又一个河蚌,
手里的蚌肉堆了一小碗,却连珍珠的影子都没见着。二哥把镰刀往地上一扔,
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是没运气了。”四哥也耷拉着脑袋,手里的河蚌都没心思掰了。
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二姐突然喊了一声:“哎!这是什么?”她手里捏着一颗珍珠,
借着煤油灯的光,能看见珍珠泛着淡淡的光泽,形状比昨天四哥摸出的那颗圆多了,
光泽也更亮。“真有珍珠!”元父赶紧凑过去看,脸上的愁云一下子散了:“好!好!
咱们再找找!”接下来的几天,兄妹四个白天去捡河蚌,晚上在家摸珍珠。
立夏闻河蚌的腥味都快吐了,晚上不管用肥皂洗多少遍手,指尖都还残留着一股腥味。
直到最后,全家一共摸出了十颗珍珠,其中七颗都是立夏从系统里拿出来的,
另外三颗是真的从河蚌里摸出来的。村里其他人家见元家天天去捡河蚌,
也跟着去捡——这年头,不管知道不知道珍珠,只要看见别人捡,自己不捡就觉得吃亏。
没过几天,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