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小楼的铁门前,咔哒一声,打开了锁。他回过头,对着纪晚晴,指着这栋小楼,
脸上带着笑。“丫头,看看,这地方怎么样?”纪晚晴一愣,没明白他的意思。
老张头笑道:“我一套不住的老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以后,就给你用了。”“什么?
”纪晚晴的脑子嗡的一下,连连后退摆手。“老先生,这万万不可!此礼太重,无功不受禄,
晚晴愧不敢当!”“谁说白给你了?”老张头眼睛一瞪,旁边的卷发大妈也跟着笑了起来。
“丫头,你听张大哥把话说完。”老张头清了清嗓子,脸上露出一丝狡黠。“咱们换个说法,
你这不是‘医馆’,这是‘私人会所’,懂吗?”他指了指自己,
又指了指身后的几个老伙计。“我们呢,都是你的‘会员’,以后我们来你这儿,
是来‘做客’、来‘喝茶’的。”“我们喝茶的时候,你顺便帮我们捏捏肩膀,
调理调理身子,这总不算‘非法行医’了吧?”纪晚晴的眼睛一点点睁大。
她瞬间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明为赠予,实为庇护。以会所之名,行医馆之实,
巧妙地避开了官府的条条框框。她看着眼前这些笑容真诚的老人,鼻头一酸,眼眶有些发热。
她不再推辞,退后一步,对着众人,再次郑重地敛衽行礼。“诸位先生夫人厚爱,
晚晴……铭记于心。”“哎,这就对了嘛!”老张头哈哈大笑,推开院门,“走,进去看看!
”小楼虽然看着老旧,里面却被打扫得一尘不染。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照进来,
落在光洁的木地板上。屋子里的陈设,纪晚晴大多不认得,只觉得新奇又舒适。
一楼是宽敞的厅堂和厨房,二楼有两间卧房。老张头带着她,推开了二楼朝南的那间房门。
“你再看这儿。”纪晚晴抬眼望去,整个人都定住了。这间屋子靠墙立着一排深色的木柜,
上面分门别类地贴着她勉强能认的字,看着都是些药材。屋子中央,
摆着一张铺着白色软垫的床榻,比寻常的床要高一些,旁边还放着一个小小的圆凳。
她走上前,手指轻轻抚过那张专业的按摩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