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行了一个简单却庄重的道家拜师仪式。敬茶，叩拜，上香，
陈凡正式成为了青云观的第三十六代传人，道号青玄子。……第二天一大早，
陈凡开车载着王道长进了县城。他们的目的地，是壁山县民政局。
窗口里坐着个戴眼镜的大姐，眼皮都不抬一下，声音跟机器人似的：“姓名？”“陈凡。
”“性别？”陈凡嘴角抽了抽：“大姐，我看着像女的吗？”“严肃点！办什么业务？
”大姐“啪”地一下放下笔，终于抬起了头。当她推了推眼镜，看清陈凡的脸时，
明显愣了一下。如今的陈凡经过淬体，皮肤细腻，眼神清澈，
整个人的气质跟以前那个颓废社畜判若两人。大姐脸上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表情，
居然稍微缓和了一点，递出几张表格：“填表。
寸照、身份证、户口本、学历证明、你师父的道士证，都拿来复印。”一通签字画押按手印，
忙活了半天。“行了，材料收了，回去等通知吧。”大姐收完材料，
又恢复了公事公办的语气。搞定！从今天起，只要公示期一过，
他陈凡就是青云观名正言顺的观主了。王道长看着陈凡，老脸上笑开了花，
活像看着自家失散多年的亲孙子。“走，师父，我请你下馆子！今天必须好好庆祝一下！
”陈凡心情大好，扶着王道长，直奔县城里最气派的一家叫“福满楼”的饭店，
点了几个耙和的肉菜。吃完饭，陈凡和王道长一前一后走出饭店。刚拉开车门，
旁边就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女声：“哟！陈凡，这是打算出家当道士了？”陈凡转头一看，
两个打扮浓艳的女人正斜眼瞅着他，脸上挂着讥诮的笑意。
另一个女人立刻接话：“这就是萍姐的前夫哇？看着也不怎么样嘛，土里土气的。
”陈凡辨认了一会儿，才认出其中一个是许艳萍的堂妹，许晓芸。他懒得搭理，
只冷冷回了句：“无聊。”一旁的王道长听得糊涂，轻轻扯他袖子，低声问：“小凡，
这闺女谁啊？说话怎么这么冲？”“毫不相干的人。”陈凡转身拉开车门，扶王道长坐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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