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敢偷偷用眼角余光瞟着对面的牧春花。牧春花倒还算镇定,
只是指尖捻着帕子的力道紧了些,清冷的目光落在傻柱身上,没说话,却也没挪开。
还是赵主任在外头咳嗽了一声,傻柱才猛地回神,挠着后脑勺,脚步拖沓地挪到桌旁坐下,
凳子腿在地上蹭出刺耳的声响,他脸一红,低声道:“那个……我叫何雨柱,
他们都叫我傻柱。”牧春花微微颔首,声音清冽如泉水:“牧春花。”就这三个字,
让傻柱又卡了壳。他盯着桌面的木纹,心里翻来覆去琢磨着该说点啥,
末了憋出一句:“你……你比我想的好看多了。”话一出口,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赶紧补充,“不是,我不是说你不好看,我是说……”“无妨。”牧春花打断他,
嘴角似乎牵起一丝极淡的弧度,“你这外号,倒是特别,有来历吗?
”这话像是给傻柱解了围,他松了口气,还是讲述起了自己小时候四处跑着卖包子,
为了包子被溃兵追了好几条街,好不容易保护下来的包子还被一个商人用假钱骗走了。
打开了话匣子,就开始讲起了自己在丰泽园学艺,厨艺好得很,师傅虽说常打常骂,
可是丰泽园里的日子也开心。可是现在自己家要散了,本来就没有娘,现在爹还跑了,
一群邻居偷了自己家。牧春花静静听着,眼底没有惊讶,只有一丝了然。等傻柱说完,
她才缓缓开口:“比起你,我好歹还有个爹。我娘走得早,
是我爹一把屎一把尿把我拉扯大的。可他身子弱,常年吃药,每月的药钱,是笔不小的开销。
”她抬眼看向傻柱,目光坦诚得让人心头发颤:“我之前就说了,要娶我,
必须得给我爹养老送终。他这辈子太苦了,我不能让他老无所依。你家里还有妹妹要养,
又得添我爹这么个累赘,这事……你真得好好想想,不用急着答复我。”傻柱听完,
猛地抬起头,眼里没有半分犹豫,反倒带着点激动:“想啥?这有啥好想的!”他一拍桌子,
声音掷地有声,“我没爹没娘了,想孝顺人都没地方孝顺去!你要是嫁给我,你爹就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