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钢筋贯穿后,我问老公要布洛芬。他却将药丢给白月光。「阮阮痛,
你皮糙肉厚又爱争风吃醋,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撒谎?」我百般哀求,
傅延洲冷下脸怒斥:「再作妖,当心我跟你离婚!」鲜血带走孩子,也带走我的最后生机。
我死后,傅延洲应该会很开心吧。第1章「傅延洲,能不能把你西装口袋里的布洛芬给我?」
我忍着剧烈的疼痛,抬头看向正前方。可我的老公傅延洲此刻满心满眼只有他的白月光苏阮。
「乖,不疼了。」他小心翼翼地托起苏阮手背,给快要愈合的擦伤吹气。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两分钟前,城区忽然地震。眼看落石就要砸在傅延洲头上。我立马扑过去,将他推开。
傅延洲毫发未伤。我却被楼板里的钢筋贯穿,鲜血汩汩往外冒。塌方形成的逼仄空间里。
黑暗将痛觉无限放大。我一边用手捂住伤口,一边催促道:「好疼啊,傅延洲你能不能快点?
」男人却忽然道:「学人精!你不就是看阮阮受了伤,想东施效颦吸引我的注意力?」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拈酸吃醋!」「不是的,我是真... ...」「够了!」
傅延洲怒吼一声。「刚才推了我一下,现在就想挟恩图报。沈棠,
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唯利是图!」可我现在没力气辩解。全身疼到直冒汗。
那颗我日复一日放在傅延洲西装口袋里,可以在他胃疼时派上用场的布洛芬。
是我现在唯一的解药。「傅延洲,我拿生命发誓,这回真没骗你。」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
我对他说:「我知道你很讨厌我,但看在夫妻两年的份儿上,我求你,把布洛芬给我。
反正你留着也没有,不是吗?」苏阮回国后,傅延洲跟她走的很近。我崩溃过,大吵大闹过。
耍过无数手段逼他,甚至威胁。可傅延洲总是冷冷嘲讽道:「歇斯底里,
连阮阮一根脚趾都比不上,这样的你根本不配得到我的爱!」所以啊,在我第一次低下头,
卑微求他时。傅延洲愣住了。他脱下外套,拿出那颗布洛芬。可就在这时,
苏阮捂着肚子「哎哟」了一声。「阿洲,我肚子好疼。」傅延洲立马紧张起来。
「昨晚都说让你盖被子,你非不听。」昨晚两周年纪念日。我坐在家里,
守着一桌凉了的饭菜等到十二点。却等来苏阮发来的微信。苏阮问男人:「不回家吗?」
「别提扫兴的。」「阮阮,你知道的,我只爱你。」饶是昨晚心脏已经疼了一遍。可此刻,
还是止不住的酸涩。我知道苏阮是在装,所以毫不留情的戳穿。「你生理期不是月底吗?
怎么提前了半个月?」苏阮的声音将回忆打断。她摇了摇头,哽咽着说:「算了,阿洲,
给棠棠姐吧,我可以再忍忍。」「她毕竟是你老婆,我不想让你为难。」
傅延洲朝我冷哼:「名不副实的傅太太头衔而已,还不至于将我拿捏。」他又扭头看向苏阮,
眼底冰川融化。「倒是你,傻姑娘,这么善良,处处为人着想,真是让人心疼。」
第2章苏阮善良?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傅延洲,你就不好奇,
为什么我每次都能在你们约会时准时出现?」男人毫不犹豫:「定是你花钱找人跟踪。」
我掏出兜里的手机扔了过去。「是你的好姑娘不厌其烦告诉我你的行程,
为的就是... ...」「够了!」傅延洲再次打断我的话。他甚至看都不看手机一眼,
只是坚定开口:「是我没有给足她安全感,让她患得患失。」「阮阮能有什么错?
她只是太爱我而已。」说着,他将手在干净的衬衣上擦了擦。拿起布洛芬,递到苏阮嘴边。
「别怕,我相信你的为人,不会被三言两语蒙蔽。」「快吃下吧,疼在你身,痛在我心。」
我被傅延洲的双标恶心到。也为自己感到不值。我最后争取道:「傅延洲,我怀了你的孩子,
如果没有这颗布洛芬,我会死的。」我会被活生生疼死,亦或是血尽而亡。这次,
不等傅延洲开口,苏阮抢先哭了出来。「棠棠姐,我知道你从小养尊处优,什么都不缺,
想要什么就会有人给你送上。」「我也知道你一直看不起我,觉得是我抢走了阿洲,
所以才会想着抢走布洛芬扳回一局。」苏阮泪如雨下,拿走傅延洲手里的药,起身朝我走来。
「只要棠棠姐能消气,我可以不吃。哪怕我疼到昏死过去,都没关系的。」「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