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初被野猫抓伤,女皇暴怒之下把我关进御兽园。“你身为皇夫,连后宫都管理不好,
阿初受的伤,你也得去承受!”眼前模糊一片,我颤抖的像女皇认错求饶。换来的,
却是女皇冷漠至极的话语。“老实在下面呆着,你不亲身体会,你怎能理解阿初有多疼?
”她打断我的双腿,防止我逃跑。我绝望的看着眼前的野兽一步步向我靠近。半月后,
女皇才想起我。可我已经被野兽啃食的尸骨无存。……1“皇夫呢?他是死的吗?
怎么这点小事都要来找我?!”“哼,之前舍不得放出手中的权利,怎么,
现在反倒是不管不顾了?”前来找女皇汇报的,是后宫管事女官。后宫的琐事,
一向都是我在打理。女官跪在地上,艰难开口:“陛下,
您并没有把皇夫从御兽园中放出……”君无卿怔愣一瞬,随后恢复如常。“怎么?
后宫没有皇夫就不行了吗?你们当我的阿初是死的吗!”“沐瑾不在,就找阿初!他是贵夫!
怎么?你们眼里只有沐瑾这个皇夫?”她身后的 太监总管嘴唇微张,犹豫良久,
他还是开口。“陛下,御兽园已经几日没传来动静。丢下去的肉食野兽也不吃 ,
您……要不要去看一眼?”君无卿恢复冷漠的模样,“看?为什么要去看?
安静是因为朕的 野兽全是乖顺之辈!”总管低眉顺眼,不欲再多言。
君无卿接着说道:“明儿个去把皇夫放出来,关了几天,想必他也懂事了。
让他出来给我的阿初道歉,这件事就此揭过。”温言初来了。他的手上,端着汤羹。
君无卿眼神温柔,语气略微嗔怪:“怎么又亲自动手?我不是跟你说过,
这些事让太监宫女去做就好?你是我的贵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故去当厨夫?
”温言初把汤羹放好,手指一下又一下的绕着女皇的发梢,“陛下是不想念我做的吃食吗?
陛下金尊玉贵,你的衣食住行交给别人,我不放心。”君无卿幸福的眯起双眼,
任由温言初一下又一下的喂着她。温言初替她擦去嘴角的汁水,她都听之任之。
温言初状作无意的询问:“想来,皇夫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陛下,
您什么时候把他放出来呢?关了皇夫这么久,唯恐他对我心生怨恨。”“他敢!
”君无卿一拍桌子,随后又恢复温柔的样子,“明天我就把他放出来,让他和你道歉。
他要是不愿,朕废了他也未尝不可 !
”温言初咯咯的笑着:“陛下你对我最好了~”看着他们恩爱无比,
好似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而我,只是一个偷窥的外来者。我叹气一声,却没惊动任何人。
因为,我已经死了。在饿到疯狂的野兽扑到我身上的下一瞬。我就飘出自己的身体。
我眼睁睁看着,已经断气的我被野兽啃食。关着我的笼子外,有一把比我手掌还大的锁。
我无处可逃,无处可躲。2哪怕已经成为灵魂,
我都能感觉到野兽扑到我身上时嘴里散发出的腥臭。让我万念俱灰。君无卿正在叫水。
“是朕弄疼你了吗?”她看向温言初的眼神,缱绻非常温言初同样用含情脉脉的眼神回望,
“陛下,我不疼。”君无卿轻轻亲吻温言初胳膊上的划痕,“还是委屈你了,
若不是……你才应该是朕的皇夫。”“若不是你委曲求全,朕怎会让他当皇夫?
连个后宫都管理不好,随便一只畜生就能弄伤你,朕心疼至极!嘴上说着大德大善,
却对你下阴狠手段。你放心,该付出的代价,朕一样都不会少之于他 !”我怔愣在原地,
不知该如何言语。成为她的皇夫后,每日我矜矜业业替她管理好后宫。
唯恐她被后宫之事烦忧。那只野猫,是温言初带进来的。可君无卿不听,不信。
她认定我在场,温言初发生的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她暴怒之下,打断我的双腿,
又打断我的左手。随后,一脚把我踹进御兽园。我忍着剧痛,一点点的爬行。我想活着出去。
当我发现我的挣扎都是徒劳后,我选择保留体力,大气也不敢喘。找一处角落,
想要等君无卿放过我。我在御兽园几天,园中的野兽就几天未曾进食。它们看着我的眼睛,
在冒绿光。它们争前恐后的朝我扑来,渐渐我无力抵抗。在接近死亡时,
我如回光返照般跑到门口。我用力拍门,绝望怒吼,
拿着木棍企图赶走那些想要将我分食的野兽。可听到的,却是守门太监尖锐又刻薄的话语。
“陛下说了,若是皇夫不知悔改,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那就不能把您放出来!皇夫,
您是知道的,陛下是我们的天,我们不敢违抗陛下的旨意啊!”“你去和陛下说,
说我知道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害怕的眼泪鼻涕一起流出,万分狼狈,我只想活下去。
太监却不紧不慢,慢悠悠的告诉我:“那咱家就去请示陛下,还请皇夫再等一等。
”我绝望的顺着门而滑落,再无一丝声响。有的,只是野兽的咆哮和咀嚼声。
“里面什么情况?要不要进去看看?”“还能有什么?无非就是陛下的爱宠们在玩闹,
现在进去要是让皇夫逃出来,你我都要掉脑袋!”濒死前,听到的最后一段话。我忍着剧痛,
嘴角勉强扯起一抹笑。直到意识渐渐模糊,再也睁不开眼。“把沐瑾放出来,让他收拾干净,
再来认错。和朕的爱宠们呆了这么久,身上全是脏污,没得过来侮辱阿初的眼。
”君无卿态度冷淡,总管只能恭敬行李。“陛下,等皇夫出来后,你要好好安抚他,
别再让他委屈了,毕竟他和你才是真正的夫妻。你们要是感情不和,唯恐动摇国之根本。
”君无卿眼里满是厌烦,却轻轻靠在温言初的肩膀上。“他敢?要不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