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我八字属阴直到爸爸死后他们都说我疯了哥哥也把他的头伸进沸油锅里油炸熟了。
本来我也有一个幸福的家庭。1用油把自己炸熟,是不是觉得荒唐透顶?但我亲眼所见。
哥哥真的将自己的脸庞置于滚烫的沸油中。直至油炸熟!厨房中,脚步声急促回荡。
几位身穿警服与白大褂的工作人员,围在哥哥那扭曲而坚硬的身躯周围,
忙碌地检查着每一个细节。闪光灯时不时地闪烁,记录下这令人揪心的场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腻人的炖肉味,直窜鼻端,让我胃里一阵翻涌,
几欲呕吐...回到半小时前。我手中提着哥哥和妈妈最爱吃的榴莲步入家门。平日里,
母亲温柔贤淑,连小鸡都不忍伤害。谁又能预料,她四十三岁这一年,没了丈夫后,
又亲眼目睹了哥哥如此骇人听闻的终结。「依依,感觉稍微好点了吗?」客厅内,
母亲拥抱着我,眼眶泛红,递过来一杯温热的水。「妈……」母亲与哥哥间的感情向来深厚。
我难以想象哥哥的离世对她来说是怎样的打击。更不敢去思考,已经失去了父亲,
再失去了哥哥,未来的日子里我们将如何相依为命。现场勘查的工作人员表示,
整个事件发生在我们的厨房里。没有挣扎的痕迹。哥哥身上也没有任何被束缚,
或是遭受暴力的迹象。这意味着,
哥哥是自愿将自己置于沸油之中的...为避免引起社会恐慌,
警方并未公开哥哥那凄惨的逝去模样。只私下告知我和母亲,
在哥哥那几乎难以辨认的面部上,留下了一个红色花朵。凝视着照片上那抹鲜红的红色花朵,
我的心中充满了疑惑。这是平时女孩子用来做美甲的东西。情杀?哥哥会做出这种事情吗?
母亲从不做美甲,更不会用如此鲜艳的美甲,那么这花朵究竟属于谁?难道凶手是个女性?
但哥哥长得一米八的身高,不至于抵挡不住一般女性的攻击啊。随着警察离开,
我独步踏入哥哥的书房。高大的书架上,书籍排列得整整齐齐。
书桌上除了简单的文具再无他物。一切都井然有序。地板也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这是母亲的习惯,每当哥哥阅读后,她都会来收拾一番。然而此刻,我却发现,
书架上有一本书摆放得有点凌乱。哥哥是个极富细心的人,总教导我书本要归类放好,
以便于下次寻找。那是哥哥最爱的书本。我取下那本书,翻至某一页。
哥哥用红色圆珠笔在某个位置圈了一个圈,那里正是母亲的故乡——江城。书页之间,
还夹着一张哥哥的相片。拍摄地点正是这个书房,哥哥背对着门坐着,神情半笑不笑,
仿佛受到某种威胁。而他身后的门,微敞着一条细缝。缝隙之中,赫然露出一只眼睛,
死死地盯着室内窥探...「啪!」我心头猛然一紧,手中的厚书本失手掉落,
重重地砸在地上。家中仅我们三人,若不是我悄无声息地归来,那就只剩下母亲了?
再结合上面的红圈,难道哥哥这离奇的死亡,与母亲有所关联?我不禁寒颤。
我实在无法接受,日常里如水般温柔、和蔼的母亲,竟然会和那残忍变态的行凶者有所瓜葛。
这怎么可能?2「依依,你怎么了?」母亲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如同轻柔的微风。
她穿着柔软的鞋,在光滑的地板上无声移动。我甚至没有察觉到她何时进来的。
那件鲜艳酒红的长裙,格外抢眼。她细腻的脸庞如同初熟的鹅蛋,轻施薄粉,眼角微微上挑,
勾勒出一抹不经意的娇媚,令人无法移开视线。然而,那双含着猜忌与不信任的眼睛,
却在我身上停留。「没事的,哥哥的书桌有点乱,我正帮他整理呢……妈妈,
你怎么还没休息呢?」我踮起脚尖,努力想要把不慎掉落的书重新归位到书架上。
动作显得有些慌乱。就在这一片忙乱之中,一张照片悄然从书页间滑落,静静地躺在桌子上。
「这是什么?噢,是你哥哥的照片呢。」妈妈拾起照片,细细端详了几秒。
随后轻轻叹了口气:「这可能是你哥哥生前最后一张照片了,你收好吧。」「好的,
我会收着的。」当我接过照片时,不经意间触碰到妈妈的手。那种冰凉,
如同直接从冷冻室取出的冰块一般刺骨。「你先去睡,这里妈妈来整理。」
妈妈不容置疑地将我推出书房。随即紧闭上门。夜幕深沉,大雨倾盆而下。
我的睡眠总是难以安稳。半梦半醒间。我时而热得如同置身沸油,时而又寒意透骨,
仿佛被丢进了一个冰冷的冷藏室。最终,热浪逼迫下,我不自觉踢掉了盖在身上的被子。
却突然发现,妈妈睁大着眼睛躺在我的身旁。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
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指甲做了鲜红的花色。她的嘴角以一种夸张的幅度慢慢上扬。
嘴张得异常之大,几乎占据了半张脸。仿佛察觉到我的动静,妈妈转头,张口问道:「依依,
你是不是对妈妈有疑问?」我惊恐之下连连后退。却不慎摔下了床,猛然间清醒过来。
原来只是一场噩梦。我擦去额上的冷汗,尝试站起,却听到衣柜里传来「吱吱呀呀」的异响。
就像是粗糙粉笔在黑板上刮擦。我打开衣柜查看。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瞬间涌来,
好似有什么腐烂之物潜藏其中。心弦紧绷之下,我连忙摸索着打开了灯。光线下,
衣柜的衣服下竟赫然显现一双泛着幽绿的脚趾。那是死亡的标志。这意味着,
我的衣柜里……藏着一具尸体?!面对那双幽幽的脚,一股寒意窜上脊梁。
我疯狂地冲出房间,直奔妈妈的卧室。但在门前,手指却在空中迟疑。「依依,你在外面吗?
」妈妈的声音穿透门扉,似乎早有所预料。「妈妈,我衣柜里,好像有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