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网恋了三年的男人拐卖了!在他的甜言蜜语中,我去他的城市找他。
这孙子第一顿饭就给我下了安眠药,醒来后已经在这破旧的面包车上。这一路上,
他死盯着我,不让我有逃跑的机会。可每次,我都会将脸埋在膝上,不敢看他的脸。毕竟,
我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一)“哐当、哐当”破旧的面包车一直发出令人烦躁的声音。
我冷眼看着手臂上的血污,重重地抠掉脸上干结的血痂,
悄悄的顺着那破旧车壁的一丝缝隙看着车外的情况。“当~咚~”,山路颠簸,
又是一个不平整的地方,车里蹲坐的人直接向旁边倒去。司机一脚油门,
她们就向我这儿滑去。眼看就要撞上,我伸手扶了一下。“谢谢。”张清清小声的道了声谢,
默默的往旁边挪了挪。我侧目望去,这是一个青春靓丽,满眼清澈的姑娘。虽然满身泥污,
披头散发,精神萎靡,透过那双眼睛仍能看出她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这个破路,
妈的,老子要不是为了钱,才不来这儿呢。”驾驶室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叫骂声,
这是司机黄毛。他总着一身非主流的衣裳,说话必带脏字。“不过,这批货的质量真不错哈!
磊哥,要不一起?”一脸猥琐的看着对面的男人,朝后面的车厢努着嘴,挤了挤眼睛。
“行了,现在警察查的那么紧,路好的地方你敢去吗?”一个沉稳的声音呵斥着黄毛,
“赶紧开,抓紧送完货回来,我老婆要生了。”这个叫磊哥的就是我的网恋对象,
看上去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很难将其和人贩子挂上钩。但就是这个人渣,
用网恋奔现的方式,骗了很多小姑娘,我就是其中的一个。“这次不要给我搞什么幺蛾子!
”不客气的教训黄毛,这一路上他都心神不宁的,总担心出什么事情。
转头顺着小窗口又看了一眼,见我老实坐着才稍稍安心。毕竟,刚睁眼那一会儿,
我可是闹了很大的动静。“呜呜呜,我要回家。”他们两人的声音又吓到这群女孩子,
害怕的哭着呢喃这句话。“妈的,闭嘴,再哭老子就揍死你们。”黄毛用力踩了脚刹车,
朝后面骂道。磊哥自己不敢招惹,就这群小娘们,还治不了她们?场面骤然安静下来,
只留女子小声啜泣,生怕又被打一顿。我学着她们抱膝坐着,脸埋在肘里。
顺着小窗盯着黄毛,没说话。不知为何黄毛像变了人一样,老老实实的开着车。
若是有人能透过刘海看见她的眼睛,发现是幽红的。经过一个小镇子,
我抬起头喊了声:“磊哥,我要上厕所。”磊哥刚要说话,黄毛接了一句:“妈的,
屁事真多,没看到磊哥急着赶路吗?”转脸挤个笑脸:“不过,磊哥,我也快憋不住了。
能不能?”磊哥顺着后视镜看了眼后面,确定没有可疑的车或者人跟着,
才淡淡的说道:“去老地方。”此地已是深秋,湛蓝的天空偶有鸟经过,
远处漫山遍野的红叶也已经凋零大半。瑟瑟秋风顺着面包车的缝隙挤进来,冷的我一激灵。
紧紧的抱着自己,把裙子盖住脚面,搓搓胳膊,试图暖和一些。
黄毛七拐八弯的把车开到一户人家的院子门口,急促的按了两下喇叭。
里面出来了一对中年夫妻和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车子开进院子,大铁门落锁。
黄毛才敢将车门打开,骂骂咧咧的赶着人下车。那妇人抱着孩子,
小心翼翼的说道:“跟我来吧。”看这样子,已经对一行人来的目的是清楚的。
“两个两个进去。”黄毛说完就往门外跑,时间紧,他就到屋后的空地上解决。
第一波是我和张清清过去的,厕所在堂屋的东边。我先进去,
张清清在外面拉着那小妇人的手低声乞求:“大姐,我是被拐卖来的。求求你放了我吧。
”小妇人对她的求救视若无睹,冷言道,“快些上,后面的人还在等你。”茫茫大山中,
面包车都开了那么久,她一个弱女子能往哪儿跑呢?周围都是人贩子,
这些柔弱的姑娘连这个院子都出不去。我却看到角落里的小瓶子,把它藏到身上。
外面的张清清着急的重重跪下来,双手拉着她上衣的下摆。“求求您,救救我,我不想被卖。
”“我爸妈一定特别着急,您帮我报个警,打个电话就成,求求您。我爸妈有钱,
只要我能回去,你想要多少都成。”绝望又害怕,如困兽般的呜咽低声在这里回响。
小妇人低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怀里的孩子。不知道张清清哪句话让她觉得好笑,
竟然轻笑出来:“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叹了口气:“我也没有手机,你快些上吧。
”看见我出来,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推进去。黄毛就在这时候,过来了,
问这小妇人:“怎么还没好?”“可能在上大的吧。”她低着头回答。“快点出来,
磊哥催了。”黄毛不耐烦的催着,“要是惹了他,没你们好果子吃。”接下来的车程,
张清清就像是被抽了精神气一样。嘴里反复的嘀咕着两句话:“救救我,完了。
”我只是紧盯着外面的几个人的脸,将其牢牢记在心里。两小时后换成三轮车,
又开了一小时左右,才到村子里。最终,一行人来到村口的大槐树底下。随着铜铃声响起,
村子里的人全都聚集到这里。他们像感恩救世主一样,对着磊哥和黄毛合掌致谢。
那一张张如老槐树皮般皲裂的手和脸,散发着恐怖的笑意。扭曲,夸张、绝望。
我们则被麻绳绑着站在台上,被一群黑黢黢的老爷们和老太婆像挑畜生一样又拍又捏。
耳边全是恶俗至极的话:“这个屁股大能生儿子。”“这个皮肤白,手感好。
”“虽然这个又黑又瘦,好歹是个女的,等会能便宜点。
”此时的我们和街边待宰的牛羊没有任何区别。不,有区别。它们能死的痛快一些!
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哪里经历过这些,害怕的一边躲着这些咸猪手,一边哭着。
我是这一批中长得最好看,身材也是最好的。前凸后翘,一看就符合他们的要求——好生养。
没等别人过来,村长大手一挥:“这个人我要了,老婆子给钱。”看着眼前那一叠百元大钞,
我心里冷笑,原来一个女人就值三万。这个村长有老婆还买女人,应是给家里的儿孙买的。
在众目睽睽之下,同行人都被牵走了。像牛马一样,牵着双手间的绳索。我,
也被村长夫妇牵回家。刚走到路口就听见一声声哀嚎和鞭打声,我本能的抖了一下。
心脏像被攥住了一样,窒息痛苦,用尽全力抵抗着恐惧, 没让眼泪掉下来。跪在堂屋里,
旁边的动静更加清楚,我心颤的更厉害了。“生不生!生不生!”“生,生!
”鞭子声停了一下,里面传来傻气的问话:“娃娃呢?”“十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