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之瑾被网暴的最惨的时候,我向他提出了分手。他抓住我的衣角,
声音哽咽:“别走好不好?”我转身离开。三年后,为了还债我成了影帝陆之瑾的助理。
酒局上,陆之瑾的绯闻女友挽着他的胳膊打量我:“听说之瑾和清清是高中同学,
是好朋友吗?”陆之瑾抬起眼,神色冷淡:“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我蜷了蜷颤抖的手指,
压下满口的苦涩:“是,我们不熟。”1酒局上,我坐在陆之瑾旁边替他挡酒。
各位导演编剧一杯杯酒向陆之瑾砸来,我都一一接下。陆之瑾无视我继续和别人谈笑风生。
我刚咽下一位导演灌来的酒,身后包厢的门传来声响。柳依依身着小白裙款步走了过来。
当红流量小花,还是陆之瑾最近的绯闻女友。酒局上一片欢呼,陆之瑾也弯起嘴角。“快坐!
之瑾旁边加个位置。”一个编剧朗声道,陆之瑾笑而不语。柳依依来后气氛热闹了很多,
轮番敬酒,替陆之瑾挡的酒也更多。我按住胃部的绞痛,冷汗爬上额头。
柳依依挽着陆之瑾的胳膊打量我,笑道:“听说之瑾和清清是高中同学,是好朋友吗?
”陆之瑾抬起眼,神色冷淡:“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我蜷了蜷颤抖的手指,
压下满口的苦涩:“是,我们不熟。”2我从厕所出来,酒局已经结束了。
这一会儿时间陆之瑾好像又被灌了几杯酒,闭眼躺在仰躺在椅子上。我知道他酒量不好,
一杯就倒。我忍住胃里的翻涌,拍了拍他的肩膀试图把他唤醒。“你干什么?
”身后传来柳依依的声音,她拿着一杯醒酒汤皱眉看着我。“认清自己的位置!
”“不该碰的别碰!”她扯开我,冷声教训。我沉默着走出包厢,
身后是柳依依软声软语的哄弄。我在酒店门口等了十多分钟,
陆之瑾和柳依依才慢慢悠悠的出来。他护送着柳依依上车,又目送车远去,
终于递给我一个眼神。我跟上去把外套递给他。他没有接,冷着脸坐进车里。我僵硬两秒,
把外套放他腿上,关上车门,吩咐司机师傅开车。“你不上车?”陆之瑾的脸隐在黑暗里,
我只能看到他冷峻的下巴。胃部的绞痛还在继续。“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他冷哼一声,
随着车的启动他的嘲讽淡淡地飘进我的耳朵里。“一天到晚尽知道鬼混。”3以前,
陆之瑾经常被嘲酒量不行,被朋友戏称“闻酒色变”。那时候我就会冲到他前面,
把嘲笑他的人灌醉我才罢休。众人揶揄。他就会一边笑,一边拦着我。
在我耳边低声威胁:“喝醉了我可不管你。”可他从来没有不管我。我醉了,
他会背着我回家。轻声地给我讲故事。说曾经有一个少年喜欢上了一个女孩。
我趴在他的背上醉醺醺地问他们在一起了吗?陆之瑾回答的很坚定: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月光下的影子摇摇晃晃,像是一辈子的样子。在便利店吃了药,胃痛才缓解了一些。
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凌晨。我拧开门还没来得及开灯,就被人拉进怀里。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擒住了唇瓣。他的嘴唇炽热,进攻猛烈,带着淡淡的酒味。我挣扎,
嘴里断断续续地叫他的名字:“放开!陆…之…瑾!”可他好像更疯狂了,
一只手已经伸进我的衣服。酒精好像开始发挥作用,模糊着我的神经。
我意识到他脱了我的衣服,把我推到床上,覆了上来。我拼命挣扎,
脑子里闪过另一个男人的脸。我忍不住颤抖,眼泪逐渐晕湿我的眼眶。
耳边却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依依。”4一晚上沉沉浮浮,醒来时又是日落西头。
我看着桌子上的粥,干涸的眼眶又冒出酸涩。捻干眼角的泪花下床,
腿间的不适使我双腿打颤。这时,陆之瑾推门进来。他看到我时愣了一下,
一闪而过的温柔又被冰冷代替。“醒了就把药吃了。”他把手上的药盒和水杯放桌子上,
神色淡漠。避孕药?心尖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我把药吞下,淡淡道:“我要辞职。
”坐在小沙发上的陆之瑾微愣,冷笑一声:“就因为我把你睡了,你就要不干了?
”我沉默不语。“呵,之前两个男人为你大打出手的时候,你不也挺开心的吗?
”“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他站起身,一只手捏住我的下颚,
嘲讽道:“再说没有我五十万你还的了吗?”5两个月前,我爸赌博欠了别人八十万。
别人来我家要钱的时候,我爸已经卷着家里的钱不知道逃哪里去了。我和我妈硬凑了三十万,
说是之后的慢慢还。我妈被气到脑梗,现在还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穷途末路之时,
菁姐联系了我,说是看到我的简历想招我为助理。一个月一万。我答应了。
一周前我被通知正式成为了陆之瑾的助理,还分配了房子。我和陆之瑾住对门。我很震惊,
但我没有别的选择。一周之内,陆之瑾给了我多少白眼,给我多少难堪,我都视而不见。
可他昨天……我把脸埋进手掌里,眼泪从指缝流出。“我喝多了,走错了门。
”“昨晚你别多想,我就是认错了人。”“我可没有吃回头草的习惯,
更何况回头草还那么难吃。”回忆着陆之瑾走时的话,脑子不禁抽疼。手机响起,
我接到了赵云廷的电话。6从赵云廷那里出来,我又去了医院。我妈带着呼吸机躺在床上,
曾经温温柔柔的女人连动一下都困难。我用温水给她擦拭身体,主治医生轻轻敲了敲门。
“这是这个月的治疗费用,你看一下。”我看着卡里剩下的余额,叹了口气。犹豫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