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林江喜欢看着他。陆承临为了让她看见他费劲心思。没说出口的话成了之间的天堑。
这一次,不会有下一次。参1终于熬到了毕业以后,再也不用看见他了。
我和他是在高一下册分班时认识的。冬日的寒冷还未褪去,哈出的热气马上就成了白雾。
新教室里的每竖条桌椅之间都隔着半米来的距离,孤零零的,总感觉会更加冷。
由于个子高挑的原因,我习惯了后排,进入新教室后自然而然地朝后排走去。
为了不担任管理开门和开关灯的工具人,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进门第二竖条最后一个位置。
走到位置准备放下书包坐下时,一位身着白色羽绒服高高瘦瘦的同学映入了我的余光中,
我下意识的抬头向他望去。他很白净,鼻梁很高很挺,棱角分明的脸,配上短寸,
显得格外干净利落,也帅气。在我看向新同学的一秒内,
新同学收回望着最后一排靠窗位置的视线,看向了我。短暂的对视中,
我察觉到他的瞳孔好像是略微放大了一点。我低头看了看我的衣服,并没有什么脏点,
便也没有深思他眼神是为何。为了缓解对视的尴尬,我冲他礼貌地笑了一下。他也笑了起来。
很意外,他明明是一张冷冰冰的脸,但是笑起来却格外的温暖阳光。
新同学坐在了我右上方靠墙的那个位置,看来他也是不想当工具人啊。我算来的早的,
周围的位置陆陆续续来了同学,大家趁着还没上课聊起了天来。虽然是新同学,
虽然桌椅之间还隔着半米来的距离,但是大家聊热火朝天,总觉得大家都有说不完的话,
班级的气氛特别的和谐,特别的热闹。我是属于慢热那一茬的人,不喜欢主动找人聊天。
开学第一天又是收拾床铺又是早起的,我开始打起了哈欠。哈欠声刚刚落地,
右耳传来一道低哑的声音:“新同学,”我看向右边,“你好,我叫陆承临。“是的,
他叫陆承临。“你好,我叫林江。”新同学和我主动聊天,我当然是乐意至极,
再加之对新同学的探索欲,我的瞌睡早飞到九霄云外去了。我发现陆承临也会打游戏,
不过他玩的那款游戏我一点都不熟悉。提起那款游戏路承临脸上眉飞色舞,
就像是捡到宝藏的孩子在找人分享一样。他喜欢听歌,最爱周兴哲。这名歌手,
我算是略有耳闻吧,也是不太熟悉。他还热爱运动,提起运动,我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我已经不能用缺乏运动天赋来形容了,简直是运动废柴,
回忆起过往体测800米的惨痛经历,让我不禁砸了砸舌。班主任老秦说位置还要调整,
要把桌子拉在一起。我的位置没有变,陆承临的位置从我的右上调到了我的旁边。
我们成为了同桌。调整到我旁边的新同学都非常的热情,没过几天我们便打做一团。
反观陆承临,周围的同学率先跟他打招呼,但陆承临总是一副冰冰冷冷的态度,
礼貌却又不热情地回答同学们的问题,他好像建造起了一堵墙,无形之中隔绝了其他人。
我想他应该是很努力很努力的在学习了,他不想把精力花在与同学闲聊之中,
就算是刚开学学业不是很重的时间段内,他依旧在刷着练习题。他的一副懒懒散散,
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确实给他学习创造了良好的环境,他的成绩也确实对得起他的努力,
在那样一所市重点中学内,他一直稳居年级前十。作为他的同桌我,跟他就是截然相反。
正常情况下,我是与这所市重点中学无缘的,中考的时候,幸运女神眷顾我,
让我擦线进入了这所中学,分班的时候我又刚好以最后一名进入这所清北班。
我真的不喜欢学习,每次看着那些文字,我总是有种感觉,
那些文字要从书里跑出来和我一决生死,还有那些知识点,字我都认识,
可是组合在一起就成了我高攀不起的真理。虽然但是吧,还是那句话“近水楼台先得月”,
陆承临作为一个自带发光体的大学霸,同时作为我的同桌,在给我答疑解惑上帮了我不少忙。
他和其他被我问过题的同学不一样,他从来不会因为我问的题简单而对我做出评价,
我从未从他口中听到“你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这种话,怪不得找他问题的人那么多。
2在一个晚自习,我从成堆的教科书和试卷中抬起头,天幕已经被完全染黑,
几颗星星远远的挂在窗外,我百无聊赖的玩起自己的手指。“陆承临,
”我压低着自己的声音,用手肘轻轻的碰了下陆承临,“你看我的手是不是特别的短呐?
”陆承临放下在草稿纸上演算的笔,微微笑着看了我一下,然后视线转移到我张开的手上,
几秒后,他重新望着我开口:“不短,很正常的手指长度。”“不信,
你的手肯定比我长出很多。”我恨恨地说着,他那么高,手就不可能短,
可怜我怎么也算有一米六八了,可这手却有些不争气。陆承临没有说话,
他将他那只没有拿笔的手压在了我伸出来摊开的手掌上,不断调整着手的位置。
随后回头对着我笑了一笑。“你看是不是一样长?”两人的手指尖在同一竖线上。
他的手骨节分明,带有薄茧,即使是开了空调的教室,手上的温度也热烈,
上下滑动时摩挲着我的手心,生生触上了我的心脏,烫地它突突跳地飞快。
这时候长短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想让我的心别再跳了。我迅速抽回了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