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奢望她能准时。可看着渐渐西沉的太阳,我还是不由抽痛。妈妈是忘记了吗?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不想再这样干等下去。走了二里路,来到出租站。
我摸了摸口袋少得可怜的零钱,转头去坐公交。公交车上的人很少,可自我上车,
他们就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我。难道认出我就是五年前报纸上,
考上清北却自掘坟墓的性yin女了?我将头低了低,抱紧帆布包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
胸腔砰砰直跳。小心翼翼的看着目视前方的乘客,心情渐渐平复。过去这么久了,
应该没人会记得那件事我眼热的看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不过五年,
这个城市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高楼大厦、新款汽车、甚至连墙上贴着的明星海报,
都是我不认识的人。辗转两个半小时,我在老破小的学区房下了车。脚占地的那一刻,
我才找到真实感。同时确定妈妈早就把我抛诸脑后。自我生下来她便是这样,
从不记得我的生日、穿多码的衣服鞋、该上几年级......我根据记忆朝着家走去。
临近家门口时,我侧头看向入狱前,她给我买的银镯子,耳边似乎响起她承诺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