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入府后好好照顾婉儿,就当赎罪。”沈知弱想要活下去,点头答应,“是。”她还跪着,
但下一刻,男人翻身下马,直接将她扛进营帐。小腹硌在他的肩上,沈知弱痛却不敢发声。
她甚至都没资格上塌,直接被萧瑾扔在地毯上,因长期吃不上饭,她被摔的头目晕眩。
萧瑾欺瞬间身压下来。他穿着盔甲的躯体犹如铜墙铁壁,冰凉刺入心骨。
她曾经幻想过很多次,他们的洞房之夜,春宵一刻。但却不是眼下这样屈辱冰冷的画面。
她冻的牙齿打颤。男人将她的抗拒看在眼里,攥着她的双手,桎梏着压过头顶,呼吸喷薄间,
她轻颤的眼睫细密粘上水珠,可怜又让人想要凌虐。她紧闭双眼一副被强迫逆来顺受的模样,
萧瑾看得心中恼火。“怎么?伺候犬戎军队三年,现在本将就碰不得?”行军打仗清苦,
将士常用手段疏解。她眼下不过就是一个工具。再不是三年前娇贵公主,
只是一个人人可欺的女支子。认清现实的沈知弱没有再挣扎,“不敢。
”萧瑾一手握着她轻轻就能折断的手腕,一手掐住她的腰,他没有一丝手软。萧瑾很粗鲁,
仿佛一辈子没开过荤,又或者带着羞辱恨意,故意磋磨,沈知弱推不动他,也逃不掉,
她只能低眉顺眼予求予夺,似乎为了保住最后的尊严,沈知弱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事后。
萧瑾套上衣袍,将她扔到一边。“日后谨记你的本分,不该动的人别动,不该有的心思别有,
否则本将即刻就将你杖毙。”沈知弱身体虚弱,嗓子干涩,“知道了。”三年前她争,
因她是北周公主。三年后,她又能争得过谁?躺在地上的沈知弱只觉得身后凉意刺骨。
名节尊严她都没有了。她只想活着。活着才有机会。不一会儿走进来一个年纪大的妇人,
她给沈知弱梳洗,见她身后密密麻麻都是藤鞭的疤痕,近乎占据了整个背脊,新伤旧伤交叠,
锁骨上的痕迹也很骇人,浑身青紫一片。忍不住疼惜,“姑娘年纪不大,怎么会受这么多伤?
”沈知弱知道她好心,但是不敢多说,关心她的人都死了。跟她有关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