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着咽气后被直接抬去灵堂了。我拄着拐杖,默默看着榻上面色苍白如纸的秦砚,轻叹一声,
恨不得一醉解千愁,“唉,怎么就顺手带回来了呢?”大堂之上,说书人正口若悬河,
讲述秦家大将军的不幸遭遇。平日里与秦砚兄友弟恭的庶弟秦煜,
时不时在众人面前露出哀容,却在言辞间巧妙地接管了秦家的军务大权。
他的那个好继母叶氏也在一边掩面而泣,似乎对秦砚的安危忧心忡忡,
同时不忘强调秦家军队的稳固。若非我与秦砚在自家医馆同住了这许多天,
亲眼目睹事发前那辆直直撞来的马车,只怕我都要信了这两人的虚情假意。我叹了两声,
站立良久,双腿渐感疲乏,索性便坐在了一旁的软榻上,继续盯着秦砚出神。
沉睡中的秦砚面色苍白如纸,往日精明算计的眼睛此刻紧紧闭合,仿佛再也不会睁开。
秦砚样貌俊朗,长相甚是符合我的心意,五官深邃俊美,带着成熟男子的气度,
若不是总摆出一副冷脸,拒人于千里之外,我或许早已沉醉于他的风采。
我与秦砚相识二十载,与他做了二十年的宿敌,从学堂到战场,我们一直针锋相对,
他总能轻而易举地夺走我想要的东西,然后在我面前炫耀。他攀升得太高太快,
却鲜有知心朋友,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从高处吹倒。在马车相撞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