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既然这么磨磨蹭蹭不想走,不如就呆在这里吧。”我立刻跪地求饶,
哭诉自己实在是走不动了。我怕急了留在这儿。哪怕只是想到一丝一毫的可能性,
都会让我发狂。“怎么那么没骨气,真不要脸。”小徒弟更看不起我了。
他很不喜欢这份差事,只想早点交差。索性将我像畜生一样,胡乱绑在剑上。回程路上,
罡风刮在肉身,刀子一般割出片片血迹。星星点点消散在身后。
和我原本就鲜血淋漓的新旧伤痕混在一起,太疼了。我忍不住哭出声。“你怎么那么虚伪,
御剑飞行而已,我的速度又不快,你假模假样,哭给谁看呢!”他给我下了个禁制,这下,
我连哭都没有声音了。他不知,我身上早就没了剑道的任何修为。御剑飞行,
对我来说就是行刑。等终于到了宗门,我已经去掉半条命。他看我气若游丝,
再看我头发被吹开后,脸上偌大黥面刺青,吓了一跳,“哇,你脸上这么丑,怎么见人!
”——于是我拜见厉邢的时候,带上面纱,穿上新衣,兜头兜脑遮起来。
我顺从地跪趴在地上。"......卓临溪。"高高站在台上的男人,声音仿佛有股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