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捏住我的下巴:“你这样子,搞得我又想了。”我望着他迷|离的眼神:“另外付钱吗?
”黎野反应了两秒,畅然大笑:“体验感好,加倍付你。”他俯身,
准备开始新一轮攻城略地。却在刚凑近我颈窝时,
深皱起眉:“又有那股味道......你怎么过来的?”“按你的要求,打车。
”黎野深觉扫兴地推开我。“以后直接联系我司机去接你。再让我闻到,你就永远别来了。
”我恭顺地垂头:“不好意思,下次一定注意。”黎野没回应,扬长而去。我深吸一口气,
给妈妈把钱转过去:「工资发了,你们一起吃点好的,别心疼钱。」
对话框显示了好几分钟“正在输入”,妈妈才打过来很长一段话,表示愧疚和感激,
然后把钱收了。我盯着转账记录,呆呆出神。两年前我在这里兼职卖酒时,第一次见到黎野。
同事提醒我,他背景很深,因为失恋来这里买醉,让我送酒时一定加倍小心。我走进包厢,
黎野陡然叫住我,问我能不能陪他一晚。我刚要拒绝,他就甩在桌上3万现金。3万,
或许对他来说零花钱都不够,却足够我父母几个月的医药费,保证大院里的孤儿温饱过冬。
那晚,黎野对我很满意,除了嫌弃我身上有股难言的气味。于是他派人送了我很多名牌香水,
要求我见他之前不许坐公共交通,必须洗漱更衣。可他还是会时不时被那股味道扫兴。
或许他不明白,那味道不来自公交,不来自衣服,而是来自贫穷。他给我的钱的确不少,
但是永远不足以弥补我们之间的鸿沟,让我像他那样体面地活着。我能做的,
只是在彻底惹他厌倦以前,多拿点钱。毕竟穷人再怎么狰狞丑陋,也有资格活着。
我擦去不知何时溢出的眼泪,给闺蜜苗雨发消息:「赚了笔大的,今天你被姐们包了,
出来吃烤鱼。」我搭了十几站公交,离开灯红酒绿,来到老城区。
入目的是一排排低矮的楼房,灰败的墙壁。但我没有落差,反而觉得我本该属于这种地方。
苗雨坐在我们常去的路边摊,高兴地向我招手。老板因为我们有阵...